【蔺苏】茶白（二）
前文：首章
改了下……果然如水月说的……换个人话唠感觉就对了_(:з」∠)_。对，黎纲，就是你～(￣▽￣～)~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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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歌发糖好开森诶嘿嘿~~然而依然治不了我懒癌囧ing.
以免我继续咸鱼……虽然短小而并不精悍……还是先丢上来吧_(:зゝ∠)_
于是此章并没有啥货2333。
等我码完了丢个完整版的一发完再来看估计看得爽一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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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
剑无正邪，人有善恶。
蔺晨掂着手里的剑，屈指一弹，剑身出鞘，龙吟声声。
“好剑。”抖个剑花，还剑入鞘，蔺晨提着剑搁回案几上，“你寻这剑来作何？”
“沈霁。”梅长苏提笔疾书，并未抬头看人一眼。
蔺晨探头过来瞧了一眼，“你给的还不多？”
“迟早还是我江左的，给了又何妨。”
蔺晨啧了声，未有多言，转而去拨弄炭火。
梅长苏写罢搁了笔，才发觉蔺晨许久未发一言。喊了声“蔺晨”无人回应，理好信纸一抬头见只屋子里满是烟灰漂浮，不理人的蔺公子还在翻弄着屋里的火盆。
梅长苏一脸诧异，起身拢了拢氅衣，将窗门打开散了烟火，才坐到火盆边上。
“梅宗主忙完了？”蔺晨顺手递上手炉，却没给个笑脸。
梅长苏眨巴眼，想了半天忽然便笑了出来。
蔺晨瞥了眼莫名其妙笑倒一边的人，丢了个白眼往席子上一倒，转过身去，眼不见为净。
“你蔺公子向来不用剑的，何必跟人争风吃醋。”
“嘿，你大爷的，谁跟……”蔺晨一翻身起来见人又笑，觉得这越辩解怕是越讲不清，索性闭了嘴由他笑去。
恰黎纲进来禀报，道是甄平找到了十八年前的老管家，虽然连话都说不清，但还是能认得沈霁。末了瞅着满屋子浮灰问，是不是把火盆给弄翻了。
“翻的怕不是火盆。”梅长苏接口自笑了一阵，瞧着窗外飞雪，却又叹了口气，让黎纲把甄平喊来回话。
甄平进屋对着尚飘着的浮灰愣了愣，倒是识趣地没问出来，跪坐一边回禀了一番路上诸事，便未多言。
“当年的事，老管家怎么说。”梅长苏撮着衣角问道。
黎纲看了眼甄平，见其惜字如金，并不打算开口，一脸无奈地替人说道，“老管家话说不利索，属下也都是听他儿子所讲，那时候沈家镖局在地方一家独大，却并未顾好人情，小帮小派的人，有上门来不管是有求于人还是刻意示好结交，沈家均不假辞色。一来二去便有了怨气。”
“这话倒是讲得不偏不倚。”蔺晨又啧了声，只有些不以为然，“然后这些小帮派便联合设计陷害他们家镖局了？”
“是。”黎纲应了声，收回目光，转盯着火盆看，“若是寻常物件倒也罢了，那次的货正是新春贡茶，结果自是误了春祭。沈氏夫妇自知难逃此劫，飞鸽传书给了老管家，最后遣散奴仆，独留老管家带着沈霁逃了出来，自此流落江湖。”
“然后？”蔺晨边剥着橘子，顺口便问道。
“后来，一老一小被人偷了钱财。老管家给人做活，倒也不至于饿死街头，只是一日回到落脚的庙宇，却见火光冲天，沈霁遍寻不见。后来才知，恰是陷害过沈家的那几人路过，说起当年的事情，其实那时不过是一时兴起，却没想到这般严重的后果，也是有悔意的。沈霁隔着门给听了个正着，他当时年岁小，没忍住，怒火上头便出来叱骂，这倒是令几人生了灭口的心思。幸而其中一人阻拦了一时，沈霁把庙里香烛、香油一股脑推了过去，就着大火从后门逃到了后山里去，再没敢回来。”黎纲毕恭毕敬地回话，偶尔抬头看一眼一直拢着袖子不发一言的梅长苏，讲到此处便停了下来，转脸去看甄平。
蔺晨睨了眼甄平，丢了个橘子过去。甄平三下五除二剥好递给了梅长苏。
“之后便被虞山老鬼给捡了回去收作弟子了？”梅长苏吃了瓣橘子，抱回手炉又拢了拢氅衣才道。
“是，这边沈霁跟了虞山老鬼，那头老管家见了漫天火光，早已认定沈霁葬身火海，给立了个衣冠冢便要寻死。也是他命不该绝，他做活的那家掌柜的给人送货，顺路过来瞧了一眼，便把老管家给救了。老管家寻了一次死，也便做了罢。安心给人看店，倒也是一把好手。后来这店家主人认了他作爹，便过了这些年。”
“倒是可怜。”蔺晨评价了一句，也不知说的是沈霁还是老管家，“不过那沈霁，如今是虞山老鬼的徒弟，江湖上倒是也能说得上话，若是那时跟着老管家便是一辈子做个商贾，如今这般，也不知是福是祸了。”
“祸兮福之所倚。”梅长苏看着蔺晨，扬眉一笑道，“便如我遇见你这般。”
蔺晨转开脸去，并不为所动。
梅长苏浅笑一声，转头指了指案几上理好的信件，遣甄平、黎纲一并拿去布置，回身拿了水壶搁炭火上暖着，“沈公子送的贡茶已所剩无几，莫叫浪费了。”
蔺晨只哼了声，并不答话。手里拿着铁钳子，又开始拨弄炭火。
“蔺公子嗓子不舒服？”梅长苏说着话便凑了过来。
蔺晨一转头，被人给渡了一嘴的清茶。
一番纠缠，蔺晨倒是又想起一事，推开梅长苏正色道，“虞山老鬼之所以被人称鬼，皆因他行事亦正亦邪……”
“你也说了亦正亦邪，如何就断定他是邪非正？何况沈霁。”梅长苏又叹了口气，有些不以为然，“你若是不放心，到时我们一同去便是了。”
“我这都是为了什么……”
“为了我。”梅长苏到是真个心存感念，答得半点不含糊，“只不过此次，便由我一回如何？”
“你都已布置妥当，我还能半途阻拦不成。”蔺晨瞧着梅长苏能服软，也是鲜有的事儿，嘴上这般说这，心下已是舒畅。有心再说些什么，想来也不过是白嘱咐便也作罢。
时已开春，万事俱备，江左行事也不过这几日。蔺晨心下几番计较，到底暗中布置了些人手，自己便同他一道前往顾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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丢个目录：【腿肉整理】 然后躺平_(:зゝ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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